刘山的妻子生前缠绵病榻,不得不用虎狼之药吊命,皆体现在白骨。
他本人的右手曾骨折,也在白骨体现。
周围小白骨无法确定是刘山的子嗣,但年纪和用药的痕迹都能对得上。
纪新雪沉默半晌,吩咐报信的人重新安葬白骨,倚着虞珩陷入沉思。
时间有限,该从何处下手?
刺客?
直觉有问题的世家?
刘山的早年放走的两名妾室?
还是在整理卷轴的过程中没有任何问题的下毒狱卒?
距离年假结束只剩下不到二十日的时间,想要挖出潜藏线索的所有秘密,他和虞珩最多只能四选二。
“殿下?”
门外忽然响起规律的敲门声,是林钊。
虞珩侧头在纪新雪的眉心轻吻了下,“不急。”
见纪新雪点头,他才高声令林钊进门。
林钊从袖袋中取出封着朱红色火漆却没有任何标识的信递给两人,低声道,“有人将这封信送到琅琊阁。”
纪新雪挑眉。
他刚认识虞珩的时候,虞珩还住在英国公府,林钊化身老掌柜住在琅琊阁,调度安国公主府在长安的所有经营,照顾虞珩的吃穿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