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信折起来,贴身揣着,叫手底下的人:“这些都是需要轻拿轻放的货,全都搬进去,派人看守着。”
“是。”
没过多久,云州应城里出现了几样叫女娘哥儿们为之神魂颠倒的东西。
玉容粉,花露,口红,一下子成了最时新的词儿,女娘哥儿们聚在一块儿,不说这三样东西就是你太落伍了。
且这股风潮还在向着应城周边刮去,许多手里有钱的女娘和哥儿为了买到这三样东西,不惜跑几十里上百里地来应城。
离州州府,林真的生意在铺子开张后再度扩大,只是第二天来头这里订货的行商散商足有二三十个,最少的碍于手里的银子只要了一千多分玉容粉,花露,口红,还带了点肥皂。
闫沧海这个大客户在豪取之前的货林真答应的货之后,肥皂,香皂,雪花膏都要了上万份。
要不是他兜里的银子也掏完了,还想再来一些。
再加上其他的商人……
林真那个几十人的小作坊哪怕不眠不休,要赶这么多货也赶不出来,于是他干脆二次招工。
这次不仅再招做玉容粉花露口红的工人,还把林氏肥皂坊,林氏香皂坊,林氏雪花膏坊三个作坊的人一起招了。
每个坊招的人手都是一百人,七十个女娘哥儿和三十个汉子。
已经在林氏水粉坊做工,拿了第一个月工钱的麦子的哥哥,孟小树满头大汗地在山道上走着,当他看见熟悉的村子口,直接跑了下去。
“外阿么,阿公,我舅舅舅爹他们呢?”
腰背佝偻的老人看到他这个外孙来,十分高兴,“小树来了,快坐下,我给你舀水喝。”
“怎么想到来这儿了,家里还好吧,没出什么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