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在水泥上铩羽而归的闫沧海走了,他才走没多久,又有人登门,也是之前买玉容粉花露口红等的大行商,同样是为了水泥而来。
林真把跟闫沧海说的说辞重复了一遍,送人出门,哪知道还没坐下,又来人了,一开口就是水泥。
一天来了七八个人,全是为了水泥而来,林真觉着自己应该弄块牌子立在州府衙门门口。
孔正是州府周边村子里的,家里十二口人,往年这个时候几乎要断粮,一家人只能烧热水喝,灌一肚子水饱。
今年却不一样了,有耕种的新政,一家人开出十三亩的荒地,一亩地收了两百出头的粮食,前所未有的大丰收,粮食多得屋里几乎堆不下。
哪怕把粮税上完,结算了今年欠州府的犁头钱和种子钱,剩下的粮食也还多。
更别说他和兄弟们还在林老板的水泥厂干活,夫郎在林老板的肥皂坊里干着事儿,不知不觉手里已经攒了一笔不少的银钱,都舍得十天半月去林老板的屠宰场里买几斤红肉来吃了。
这天孔正正和家里人坐在火坑前边烤火,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说着话,便听到村长的声音:“孔正,孔正在不在?”
是村长的声音。
孔正连忙起身去开门,哪知道开门之后才发现村长身边还有个穿官府衣袍的老爷,赶紧弯腰请人进来:“老爷进来坐。”
村长对穿着官袍的人道:“大人,这就是孔正,平日里在林老板的水泥厂干活,家里的夫郎也在林老板的肥皂坊做事,平日里嘴巴溜得很,是个脑瓜子灵活的。”
孔正还以为自己无意之间做了什么错事,面对官老爷有些慌乱:“村,村长,我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穿着官袍的人招招手:“你没做什么坏事,是大好事,我进来跟你细说。”
孔正的家人看到官老爷进来,连忙从火坑边让开。
州府衙门的人道:“是这样的,衙门里新出了一个招引民众来离州安家的新政,需要找一些能说会道,又切实地觉得之前的新政好,对咱们离州现在很满意的人到其他地方做做宣传。”
换句话,其实就是去其他地方说离州如何如何好,把人说动,让人来离州。
官朋把林真说的那个法子跟下边的人说了,再由下边的人去找合适的人,这不,就通过村长找到了孔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