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这种东西，也算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跟个好师傅还是挺重要的。

“友情价，1万块1小时。”

顾柏抬头对上江思衡的眼睛：“这还是友情价, 那不友情呢？”

“无价。”

顾柏：“……”

这么说的话, 那还真是友情价。

“可以先学1个月试试看。”江思衡再一次把手机送到了顾柏面前。

顾柏低头看着上面亮着的收款码额头突突的：“那什么商量个事呗, 大家都这么熟了, 按照关系, 你跟着戚染还要叫我一声哥，所以……”

“说重点。”

“能拼团吗？”

这次轮到江思衡沉默了：“你和谁拼？”

顾柏转头看向院子里同陆凌说话的江森：“你觉得你哥会答应吗？”

江思衡：“……不知道。”

顾柏抬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等一下。”

花落顾柏叫了一声：“森哥，聊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