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主子你还有别的吩咐吗?”陆管家越听眼睛越亮,果然还是他们主子有办法。
“还有最后一件事,你安排个人去查一下永王府那位嫡福晋最近什么时候会出门,到什么地方去,回来再告诉我一声。”纪原想起了最后一件事,说道。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就不信永王府的那位嫡福晋能容得下傅若雪那个女人骑在她的头上了,就不知道那位嫡福晋的战斗力如何,可不要让他失望了。
“好好,奴才这就去安排。”见主子这边没别的吩咐了,陆管家一脸高兴的下去安排人去办事去了。
安排了这些事情后,纪原就去书房看这上半个月的账本,还有陪两个孩子读书去了。
唐季也从陆管家那里知道了外头的事,与他们主子同仇敌忾,恨不得亲自去料理常姨娘和傅若雪那对母女俩。不过纪原倒是心平气和,反倒安慰起了生气的这位生气的老爷子来:“季叔你不必生气,这件事我自有安排,她们不是喜欢拿别人的名声说事吗?以后我让她们母女俩个连家门都不敢出去。”
“小主,只是让他们连门都不能出去就太便宜他们了。常姨娘害死了二少爷,咱们要让她血债血偿,绝对不能放过他们。”唐季毕竟年纪也在这里了,再加上这些年为了寻找他们小主东奔西走,身体早已经透支得厉害,要不是为了找他们小主,怕早些年他都不定能活到这会儿了。
好在找了这么多年,到底是把人找到了。
只是说是跟着他们小主在将军府来伺候,他的身体已经干不了什么重活了,只能留在这府上教两位小少爷读读书、识识字,顺便在主子遇到什么不懂的事情的时候,教教小主怎么处理。不过他的小主是聪明的,除了刚接手铺子的时候会遇到一点什么不懂的事来问他,现在已经能独当一面了,唐季的心里即是安慰又有点失落。
现在小主找回来了,前主子的死一直在唐季心里放不下的一件事,特别是他们明知道凶手是谁却无法讲那些凶手绳之以法,这让他日夜都睡不着,每日每夜都被那些梦折磨着,身体就变得越来越差了。要不是小主怜悯他,换成别的人都送他这种老奴才回去乡下的庄子养老,而不是让他继续在府上带小少爷了。
“这个事我知道,已经派人去查了,只是得等结果回来看看怎么样。”其实纪原比谁都想追查到当年他阿爹的死的真相,找到当年害死他阿爹的那些凶手,但是现在他们在调查这个事情中受到了一些阻拦,不是那么顺利。
而且有了永王在背后的支持,他们这边找不出有力的证据,一时半会还真的难以扳倒平远侯府和他那个侯爷爹了,听说那位常姨娘还继续坐着平远侯府夫人的位置,有傅若雪在背后帮着她娘,他们想要弄死常姨娘显然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那么他就要从源头去解决这件事,和这件事需要解决的人了。
***
过没几天上京城里的人又旧事重提,不过这次的旧事说的又是平远侯府那位小妾的事,不过这次的主角说的不是小妾,而是小妾的女儿,就连街上的乞丐小童都在唱着歌谣,歌谣唱的大致讲的就是一个小妾入了侯府当了妾,妾生一女拿着别人的嫁妆嫁入王府,从此母女摇身一变成了人上人。
一时间整个上京城谁人不知永王府的那位侧妃拿着别人的嫁妆作了自个的嫁妆嫁进了王府,再一问这位永王侧妃是谁,就有人说起了上京城第一才女傅若雪,众人才知道第一才女嫁给了永王当侧妃。
但是堂堂一个才女竟然会去给人做妾?
这个时候有人站出来说第一才女傅若雪写的那些诗是他做的,当年有一个丫鬟拿着银两来买了他的诗走,他也不知道是被人拿去做何用的,过了没多久自己所作的诗被人换了两个字,变成了别人的诗,一问才知道是平远侯府的庶小姐。当年这位书生想去找平远侯府的那位庶小姐理论,但是他连侯府的门都进不去就被人赶走了。
而且站出来说这话的还不止一个书生,而是好几个。
也不知道是谁把那些书生写的诗拿到了酒楼里面给大家看,里面赫然就有第一才女傅若雪流传出来的几首诗,第一才女傅若雪所作的诗和这些书生门的诗大多只有一两个字之别,但是懂诗的人一看,都看得出来原作者写的诗才是最原滋原味的,而被人改动过后的诗总有点残缺不足。
“我当时就说这个字用得不好,你们偏要说什么第一才女作的诗是最好的。”有人看了原作者写的事,再看那什么第一才女写的事,就说起了当年他与人争执的事来。
“对对,还是高兄的这个彩字用得好。”另外有人附和道。
外头的事傅若雪这边很快就知道了,自然也知道有人揭穿了她这第一才女的虚名的来头是顶了别人的诗才出的名。
“一定是纪原,一定是他!”她这么多年死守的秘密被人挖了出来,还宣布与大庭观众之下,傅若雪气得在屋里砸了东西,一脸的狰狞,心里是恨极了把她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经营来的名声都破坏了的嫡兄纪原。
第091章 白氏
永王府的正院里头,永王嫡福晋白氏也从下人那里得知了外头的事,捂着嘴笑了起来。
仿佛是听了好多笑的事,白氏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笑完之后用手绢擦了擦眼角,白氏才忍住了笑,与身边的丫鬟麽麽们道:“我还当她傅若雪真是什么才女了,原来作的几首酸诗都是偷的别人的来说是自个的,她可真有脸了啊,咱们永王府的名声都被她丢尽了。”
“可不就是了,这做人啊,还是得实诚一点,是自个的就是自个的,不是自个的,偷来的迟早还是要还回去的。”旁边的一个麽麽跟着附和道。
“难怪从前王爷让她当着众人的面作诗,她都推说自己身子不舒服,要回去想想,回头又把作的诗压在桌子上故意让王爷看见,那会儿我就怀疑那些诗是不是她写的,现在看来还真不是了,必定就是她让身边的丫鬟上哪儿去买的别人的诗作回来,说成是她自个的。”要说白氏最恨的人,莫过于在她之后进入永王府的傅若雪了,在傅若雪进入永王府之前,她才是这个王府里头身份最尊贵也最受夫君宠爱的女人,而在傅若雪进了王府后,不仅抢走了曾经属于她的那些宠爱,还处处都压她这个正室夫人一头。
最让白氏恶心的还是夫君从前还常常拿傅若雪是个什么才女,而她连首诗做不出来,来说她这个正妻不如一个妾,她能高兴了?她不是不会作诗,只是从头到尾都瞧不上傅若雪那个惺惺作态的女人,更不想用自己十几年学来的才华去与傅若雪一争高下罢了,他们白家的人看不上那些虚名。
到不成想傅若雪那个什么才女的虚名竟然是偷别人的,现在能看傅若雪的笑话,白氏当然是不会放过的了。
还有傅若雪带来的那么多嫁妆,王氏也笑了,当年她的嫁妆都没有傅若雪一个侧妃的嫁妆多,这件事在白氏的心里耿耿于怀很久了,“我还以为平远侯府真有那么多嫁妆给她一个庶女出嫁,原来也是他们母女俩个偷的别人的嫁妆当成自个的东西,我看这个傅若雪是偷别人的东西都偷习惯了,拿了什么都说成是她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