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嵇雪一个人住在客房失眠半宿,努力在脑海中模拟明天如何逼大鹅负责的各种可能。
等我成功获得家庭地位,程嵇雪咬牙切齿:我一定(消音)然后(消音),让他知道只馋人身子不行!
凌晨三点,程嵇雪迷迷糊糊睡去,天好像也就亮了没多久 他甚至能嗅到空气中属于清晨的清爽水汽味道,还有一点点甜甜的柠檬香……
柠檬香?!
程嵇雪猛地睁开眼,只见张朝鹤正忧愁地站在他面前,昨晚睡过美容觉还敷了面膜的脸容光焕发,散发着昂贵的帅气 他手上还拎着两件西服。
一件是黑灰色暗纹的、另一件是黑色纺藏青色线性格子的。
“呃……”程嵇雪还特意看了看表,毕竟这个点能看到清醒的张朝鹤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怎么在这?”
张朝鹤叹气:“今天我穿哪件去领证?”
程嵇雪:“我觉得 等一下,领证?!”
巨大的惊喜从天而降,程嵇雪甚至怀疑自己没睡醒现在是耳鸣了。
张朝鹤终于憋不住笑,露出一个恶作剧成功的笑容:“去不去?不去我就喊别人一块去!”
程嵇雪恶狠狠地拧了一把张朝鹤臀肉 他觉得现在自己的表情管理一定很失控,他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傻乐,反正往前数二十年他不会露出这种奇怪的表情,往后数恐怕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