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鹤下意识摸了摸嘴角……好像有点黏黏的,他用舌尖一卷。
啊,雪糕味——卧槽!
所以他刚刚就是顶着这幅尊容,拽得二五八万地当着导演组的面说「我要收购雪糕厂」的?!
张朝鹤痛苦捂头——他是在没法想象,导演组刚刚的心里活动是怎样的。
我的霸总光环。
我的一世英名。
我的精英气场。
都死在了一滴雪糕渍下。
好像连着张朝鹤本人,都一并如死了一般。
直到晚上睡觉,张朝鹤为自己铺好被子,然后安详地躺平,仿佛一具冰冷无情的尸体——他已经不敢想象正片播出后会有多少人嘲笑他。
他闭着眼,平稳地进入了梦乡。
然而旁边的程嵇雪:两个人第一次住在同一张床上——用床来形容可能不太合适,应该是大通铺。张朝鹤眼睛一闭就一秒入睡,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憧憬。
仿佛身边躺了一块石头。
程嵇雪疑惑地想:我在他眼里就一点魅力都没有吗?同床共枕时,他宁可闭上眼睛都不想看我一眼吗?
是我是石头还是他是石头?
程嵇雪百思不得其解,他本来还想偷偷搞点什么骚操作,结果张朝鹤已经发出平稳的呼吸,夜会周公去了。
他把自己翻成同款的遗体躺平姿势,无言闭上双眼,如果不能跑在大鹅前面,就注定会被大鹅狠狠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