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浓哪怕再怎么做,只要那个祭司不同意,他就毫无办法。
去不去乌山部落,结果都是一样。
除非他强买强卖。
“有办法。”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在山洞中响起。
羽寂下意识的接话,“没办法的,那个祭司是不会同鹰溪?你醒了!”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羽寂才意识到这声音不是沈浓。
他看向躺在兽皮上的鹰溪,给他端了一杯水。
“喝吧,你嗓子都哑了。”
鹰溪就着羽寂的手,喝了大半杯的水。润了嗓子后,再开口,沙哑感减少了大半,“我有办法让乌山部落反抗他们的祭司。”
羽寂拍了鹰溪一下显然有些生气,“你胡说什么?你能有什么办法?”
好不容易他就要说服沈浓不去乌山部落送死,结果鹰溪睁开眼就开始胡说八道。
鹰溪没有看羽寂,只是静静的等着沈浓的回答。
这还是沈浓第一次见羽部落的族长醒着,他看向鹰溪,“乌山部落在这人手上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折磨,都没有想过反抗。你有什么办法?”
对方的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看向沈浓,“如果我说乌青是他杀死的呢。”
沈浓显然是没有想到鹰溪说的话,就连羽寂都呆愣在原地。
乌青是被木七杀死的?
羽寂低声呢喃着,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