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吧,没看到喉结说不准呢,如果是男孩子的话骨架也太小了吧,感觉我也可以抱起来呢,来,老婆,到我怀里试试/甩舌头.gif]
[楼上的,尿黄警告/黄色感叹号.jpg]
郁沅点开一看,还真是昨天在医院停车场时被拍到的。
看着热评楼后面一大片喊他老婆的,郁沅忍不住和楚清昀吐槽道:[顾劭承这狗脾气在网上人气好高啊。]
楚清昀:[是的呢,老婆。]
郁沅:[?]
楚清昀笑嘻嘻:[入乡随俗啦,你也可以叫我老公喔。]
郁沅:[好的,臭儿子。]
楚清昀:[人家要闹了啊!]
*
郁沅说要学煲汤,玲姨吓了一跳:“您学这些做什么呀?您学习已经够辛苦了。”
在床上瘫了一上午,下午勉强打起精神做了一套卷,结果又成功睡着的郁沅心虚地低下了头。
这也不全怪他,他这身|体经过这一通折腾,比之前虚得还厉害,人一虚弱,连带着就是浑身乏力精神不足,他才做完一套卷,身上就冒出不少虚汗。
他想着既然躺着舒服那就躺着做吧,结果眼睛一闭,啪,一下午就过去了。
但郁沅抿唇心虚的小模样,落到玲姨眼中却成了他为了讨好顾劭承的委曲求全。
玲姨无声叹息:“好,小少爷想学的话,先从简单一些的开始吧。”
玲姨边教边做,郁沅连手都没沾湿,就获得了一汤锅的枸杞雪梨煲。
不过顾劭承晚上有应酬,并没有回来,好在郁沅白天没少睡,一直坚持到十点才去洗漱。
洗完后还是按照顾劭承的要求泡了药浴,他打算边睡边等了,他这小身板可不适合熬夜。
结果郁沅刚进浴室,顾劭承就被司机扶进了主卧。
司机刚松开手,被对方碰过的西装外套便已经甩在床角边,男人眉头紧蹙,他有轻微的酒精过敏,所以如非必要从不饮酒。
而且他酒量一般,厌恶因酒精而失控的感觉,好在醉酒后除了皮肤因过敏有少许泛红,眼底只能窥得微不可察的醉意。
顾劭承面色冷淡如常,黑西装勾勒出的锋利线条,更突显出上位者与生俱来的锐利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直到司机按吩咐离开,将房门从外关上,顾劭承身上的冰层才在一夕间碎裂,冷白的大掌一把拽过被子紧紧覆在脸上,近乎焦灼地汲取起上面残留的气味。
在独处的小空间内,他的醉意才得以宣泄,昏沉眩晕的大脑只剩下最本能的渴望,皮肤的麻痒、心底的焦渴让他无法抑制般咬住被子边缘香味最浓郁的地方。
昂贵衬衫的纽扣系到最上方,一身的冷漠疏离却悉数化作对甜软气息的渴求。
但仅是被子上的一点点只是杯水车薪,在他来不及察觉的时候,他的胃口已经被逐步喂大。
焦渴得不到满足,皮肤上的麻痒感很快升级为刺痛,他下意识想要去找止痛药,但由于新卧房是和郁沅共用,他根本没将药品放过来。
而且在遇到郁沅后他的状态与之前相比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他以为夜晚的拥抱可以提供足够的抚慰,完全没有想到会意外触发。
冷白的大掌在床头柜上胡乱摩挲,直到将郁沅放在上面的水杯碰倒。
顾劭承深吸了口气,用最后的理智将玻璃杯砸碎,挽起袖口割了上去。
男人冷白的小臂内侧遍布疤痕,或长或短,甚至还有不少重叠的痕迹,这是他很小的时候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