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厮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么!李贞没理会管大松的喊冤,直到其被困在了刑椅上,这才一抬手,淡淡地吩咐了一句:且慢。话说着,人便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到近前,冷冷地看了惊恐万状的管大松好一阵子,这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讲!
啊,是,是,是,老奴这便讲,这便讲面对着刑具的威胁,管大松哪还有甚勇气可言,哆哆嗦嗦地便将承徽阿雅寻她谈话的细节一一道了出来。
就这些了么,嗯?待得管大松述说完了,李贞面无表情地追问了一句。
老奴句句是实,再无隐瞒之处,殿下您大人大量,就饶了老奴罢管大松早已被吓得面如土色,一迭声地求着饶。
画押!李贞也没多废话,下令负责记录的牢子上前按着管大松的手指,压了红印,可也没让管大松起来,而是绕着刑床转了小半圈,突地顿住了脚,眼神锐利如刀般地扫向了管大松,沉声喝道:五月十三日申时三刻,尔到停膳房作了甚事,是谁主使?说!
啊管大松最怕的就是这个问题,原本见李贞让他画了押,以为算是完事了,正暗自松了口气之间,冷不丁被李贞这么一吼,登时就惊呼了一声,整个人都呆住了,不多会立马醒过了神来,忙不迭地嘶声嚷道:殿下,您不能冤枉老奴啊,老奴可是甚都没做啊,老奴冤枉啊
管大松有没有下李贞并不清楚,不过么,既然审了案,那就得有个结果不是么,至于真相如何反倒不重要了,完全可以等到以后再去详查,眼前这么一个现成的替罪羊不用上一用,那也太说不过去了不是?眼瞅着管大松发急,李贞却是不急了,冷笑一声道:不招?好,由得你了,来人,动刑!
招?这可是灭门的大罪,别说管大松只不过往参茸汤里吐了口痰,便是真儿个地下了毒,他也不敢招,只不过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可不是由他管大松说了算了的,三木之下便是铁人也得化成汁,更何况管大松本就是个没卵蛋的货色,几番大刑下来,哪还吃得住劲,由着一起子牢头们说啥他就跟着答啥了,胡编乱供之下,自然就将所有的罪名全都坦白了出来,那幕后指使的大帽子也就扣到了承徽阿雅的头上去了罢。
来人,将这厮带下去,严加看管,无本王之手谕,任何人不得见此人!李贞拿着管大松的口供,只是扫了一眼,便若无其事地收进了衣袖之中,挥手下令牢子们将管大松单独羁押起来。
管大松刚被押下去,陈玄静便手捧着一叠供词匆匆行了进来,高声禀报道:殿下,停膳阁主事傅来宁以及停膳房所有宦官都已招供,供词指明管大松确曾单独待在停膳间约一刻钟,另,据查,萧良娣身边之副主事宦官何大成也曾到过停膳间,属下已审过,只是陈玄静话说到这么便停了下来,只是用眼神暗示了李贞一下。
尔等全都退下!李贞自是明白陈玄静是有话要单独汇报虽说在场诸人都是李贞的心腹,可眼瞅着陈玄静如此做法,显然要说的话极为机密,李贞倒也没反对陈玄静的暗示,这便眉头一皱,淡然地吩咐了一声,原本待在审讯室中的牢子以及李贞所带来的雁组高手一听李贞下令,自是不敢怠慢,全都退了出去。
说罢。众人退下之后,李贞沉着声说了一句。
是。陈玄静走近了一步,低声地汇报道:禀殿下,据审讯结果可知,何大成确实往那碗参茸汤里放了,只不过剂量却不多,据其招供,此举乃是萧良娣的主意,其用意是打算出出太子与武媚娘的丑,属下已问明了口供在此,请殿下过目。
什么?李贞一听之下,登时就大吃了一惊,手一抬,一把抄过陈玄静手中的那叠子口供,一目十行地扫了一番,脸色登时便难看了起来
是一个网络上不可多得,纯绿色的免费全本阅读网。(全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