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陆清则总能巧妙地化解困局,再不动声色将他引诱进陷阱之中。
下到后面,俩人都不再说话,只有偶尔清脆的落子声。
这局棋纠缠厮杀,下到了很晚。
长顺进来数子,数完了,笑道:“是平局。”
陆清则手肘抵桌托着腮,听到结果,也没有很惊讶:“陛下的棋艺精进了许多。”
宁倦对平局也挺满意,挥挥手,让长顺将棋盘撤了,闻声心情更好:“能得到怀雪的肯定,我很荣幸。”
陆清则唔了声,看他脸色不错的样子,后知后觉地想起,宁倦昨晚还疼得要死要活,现在就开始下棋费脑子,不难受么?
“头疼是怎么回事,徐大夫也治不好吗?”
宁倦微微一顿:“没什么,只是夜夜难眠,时常噩梦,久而久之便偶尔会头疼,徐恕开的药没什么用。”
陆清则默然了下,宁倦会得这病,与他关系应当也不浅。
他心里正滋味难言,忽然听到宁倦叫他:“怀雪。”
陆清则抬起眼皮。
“昨晚有没有磨破皮?”宁倦的视线落到他两腿间,“让我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陆清则:我铜皮铁骨,刀枪不入:)
宁倦:?真的吗,我试试
一点改动:父后改成了父君。
第八十一章
继昨晚宁倦那声求欢的冲击之后,陆清则再次受到了点精神冲击。
他手里的茶水差点没端稳,略微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宁倦。
皇帝陛下的脸色倒是相当正经,仿佛当真是担心他的腿被磨破了皮似的:“当年在江右,赶路去集安府时……”
他的尾音低下去,盯着陆清则的腿根的眼底深了深,原本没什么狎昵之意,也染上了几分旖旎。
陆清则的记忆一下被他拉回到那个晚上。
深更半夜,他被少年皇帝强行按着,脱下裤子,少年宁倦半跪在他面前,给他一点点地仔细擦药……擦完后,还冲着他的腿根吹了口凉气。
当时他还不甚明了,现在看来,这狼崽子八成也是故意的!
那次是骑马被磨的,这次是被……
陆清则浑身跟火烧似的,耳根已经无声染了血色,修长的手指颤了颤,面色不善,用眼神警告宁倦别再说下去了。
宁倦难得看他这副脸色,心里喜欢得很,当没注意到,从袖中摸出一盒精致的药膏,目光灼灼:“怀雪肌肤嫩,若是磨破了,我替你擦药吧?”
顿了顿,又嗓音低哑地补充了句:“我保证,只是看看,不做什么。”
这补充得还不如不补充。
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陆清则“当”地搁下茶盏,面无慈悲:“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