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倦不会还在天天喝那个吧?
宁倦愣了一下,没想到陆清则还会问这个,眼底流过丝笑意:“昨日便停了。”
陆清则有点小尴尬:“那就好,那就好。”
不然宁倦天天都受折磨……也挺为难的。
宁倦看他耳尖有点红,嘴角无声勾了勾。
看来还是很介意那件事啊。
陆清则半点也不想再提中秋那晚的事,揉了揉肩膀,轻咳一声:“没什么事的话,我……”
又想跑?
话没说完,宁倦掠他一眼,起身过来,伸手给他按了按肩。
少年的力道恰到好处,按揉着十分舒适,酸痛的肌肉缓解下来,但舒适之中,又有些说不出的细痒。
陆清则无意识地低低地唔了声,抓住宁倦的手腕,有股说不出的心慌,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很严肃:“果果,你是皇帝,以后不要随便给我……”
按揉的力道似乎突然加大了一分。
宁倦淡淡道:“老师昨日不是才提醒了我,你是我的老师么,就算是皇帝,也该尊师重道,我给老师揉揉肩膀怎么了?”
陆清则:“……”
宁倦依旧觉得那声“果果”很刺耳,装作不经意道:“今日秦远安没去卫府寻卫樵,我让人去秦府看了看,原来今日他行加冠礼……再过两三年,我也该行冠礼了,届时老师给我主持冠礼,为我取字好不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