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但宁倦已经不像会再乱来的样子。
陆清则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不上的心疼:“很疼吗?”
宁倦停顿许久,轻轻点了一下头。
连宁倦都说疼,那恐怕已经是常人难以忍受的极限了。
陆清则不由自主地用上了从前哄他的语气:“长顺应当让人煎好药了,我去给你拿过来,喝了药就不疼了。”
“我不想喝药。”
宁倦握住他的一只手腕。
精致且瘦弱,一只手便能轻松握住。
他抬起头,盯着陆清则,直勾勾地道:“我想要你,怀雪。”
陆清则的心跳紊乱不已,如果心脏病还在,他怀疑自己已经要病发了,指尖无声绞紧了身下凌乱的衣物,嘴唇动了动:“……我不是药。”
“你是。”宁倦蛮横又独断地肯定,“你就是。”
陆清则一阵无言。
宁倦又低下头来,像只受伤疼痛的大狗,想要得到抚慰,喃喃道:“老师,帮帮我好不好?”
陆清则清晰地能感知到,宁倦想让他“帮”什么。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之前那一次,宁倦假戏真做中毒,清毒时徐恕开了个虎狼药,半夜他被惊醒,最后被宁倦哄着用手帮了忙……
现在回想一下,这兔崽子,显然是故意的。
陆清则的耳根热烫,方才冷静下来的脑子里又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