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个体温不同的温度落在心口处,花云非怔了怔,低声:“我其实不是……”人。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顾非突然惊叫一声,整个人跳起紧紧挂到他身上,“蛇……有蛇……”
这格外熟悉的一幕,让花云非浑身僵住。
“蛇……有蛇,花云非你快把它赶走……”顾非死死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他胸膛,声音里是完全不加掩饰的惊恐。
花云非薄唇蠕动了下,默默把最后一个字咽回去,举起的手缓缓将人托住,然后转身。
只见身后的草丛里,一条不及他小指大的草花蛇正无辜地望着他。
“它走了吗?花云非它走了吗?”
怀里的人儿在颤抖。
花云非眸光沉了沉,看着草花蛇,眉眼骤然凌厉,滚!
“咻——”草花蛇几乎只用了一秒钟就消失在他视线里。
“它走了吗花云非?它走了吗?”大概是真的吓得不轻,顾非的声音隐隐带了哭腔。
花云非犹豫了下,一手托着他,一手缓缓抚上他的后脑勺,低声:“它走了,别怕。”
这一头,几乎是在花云非和顾非离开的前后脚,农房的上空就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
众人抬头,只见空中一架格外气派的私人直升机在上方盘旋。
先有摩托车队,后有私人直升机,这工作人员还在呆愣,陈浪旬却想起了什么,一个劲冲着耳麦吼:“跟拍给我跟上!跟拍给我跟上!”
工作人员如梦初醒,连忙招呼着跟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