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尽数淋湿,加上他身上还有鞭伤,这湿透的衣服紧贴着伤口,疼得他直抽气。
尘七按住他:“别动,我帮你把这布条拆了。”
花逸则谨惕地看着他,“你怎么还不走?”
尘七挑眉,“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是死神吗?死神都和你这么闲?”
尘七“啧”了声,一手把人扣到怀里,一手解他身上的黑布条,“小朋友,死神也是要喘口气的。”
花逸则:“……”
他曲手往后用力撞在他肚子上,咬牙:“别踏马喊劳资小朋友!”
尘七很给面子地嚷了声疼,从善如流顺毛,“是是是,我不该喊你小朋友,那我该喊你什么?”
花逸则一愣,有些别扭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尘七将他身上的黑布条彻底解下,透过被鞭子抽破的衣服隐隐可见被水泡得发白的伤口。
他微微皱眉,“把衣服脱了。”
“什么?”这话题跳跃性过大,花逸则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的伤口泡水了,如果再不处理会发炎。”尘七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花逸则没跟他客气,伸手要拿小瓷瓶,却被他躲开了。
尘七挑着眉:“你不是挺怕疼的?这药给你,你确定自己能上到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