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六百年来的思念终于得到了宣泄口,尘七渐渐失控,手上的力道也大得几乎要将怀里的人儿按进身体里一样。
直到被抵在床上,花逸则彻底慌了,他张嘴狠狠一咬,下一秒,血腥味顿时弥漫至整个口腔。
尘七吃痛终于松了力道,而花逸则则趁机一脚将人踹开,迅速跑到角落里。
怀里空了,尘七怔怔地望着他,被咬破的嘴唇淌着刺目的鲜血,而他却恍若未觉。
被牢牢桎梏着的时候,花逸则心里憋着无数可以将对面男人骂得狗血淋头的话,然而此刻看着对方唇上的鲜血,还有那可怜兮兮的目光,所有怼人的话却又似乎不会说了。
他咬了咬唇,从桌上抓了一把纸巾,大步走过去怼到尘七嘴唇上,“傻。逼了吗?都流血了感觉不到疼?”
尘七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半晌,像傻了似的咧开嘴笑,“帮我擦。”
花逸则:“……”
中邪了吧?不然这撒娇的语气是什么鬼?
“帮我擦。”尘七向他踏近一步,重复道。
花逸则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往后退,“你给劳资站住!”他可没忘记刚才被占便宜的事!
尘。大狗子。七很听话,闻言乖乖站在原地,巴巴地望着他,第三次重复:“帮我擦。”
那乖顺的模样,特别像正摇着尾巴等待主人顺毛的大狗子。
花逸则……
花逸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看着这样一个人,他……他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