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迎着他的目光,老母鸡的尖叫声渐低,最后匍匐在地,眼眶里有可疑的水光在打转。
那模样仿佛在说,你们父子俩欺负鸡。
花玉祁:“……”
“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家吗?”
这时,院子外有个女音响起。
听到这声音,花玺玺“嘎”地一声连忙把小脑袋埋进苗亦的怀里。
见状,花玉祁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一个大概五十来岁的老妇人从外边走了进来。
待看到院子里的老母鸡后,顿时快步走过来把老母鸡抱起,一脸心疼,“哎哟,我可怜的阿花啊,这漂亮的羽毛都快给拔光了啊……”
说着,目光在一家三口之间来回打转,最后定在苗亦身上,“刚才我听邻居说,我家阿花的毛是被一个穿着银色小肚兜的娃儿给拔的,我寻思着,这周围也就你们家有个整天穿着银色小肚兜,而且特别能闹的娃儿,你说这孩子才这么点大,怎么就那么淘气呢?”
“我们家阿花年纪大了,可经不起他这么折腾啊,这都是什么事嘛?你们这些做哥哥的可不能再让他这么乱来啊,我还指望着阿花多给我下几年蛋呐……”
老妇人这嘴巴就跟机关木仓一样,打开就关不上,一直叨叨叨,听得花玉祁嘴角抽搐,额上青筋直突突。
眼看他脸色越来越黑,苗亦连忙陪笑道:“抱歉,孩子还小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今后我会好好教他的,要不,我们给您点补偿,您看成吗?”
老妇人双眼瞬亮,“补偿什么?”
苗亦不着痕迹碰了碰花玉祁,示意他掏钱。
口袋里从来不带钱的蛇王大人懵了好几秒,愣是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花玺玺悄悄抬头,小声:“花爸粑是个笨蛋,爸粑叫你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