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很快就意识到不是什么东西,只要动手争了,就一定能争来。
只是这个真理他哥却依旧没勘透。
甚至他哥的经历已经给他提供了一个反面教材,这段时间因为容秋拉黑他的事,他和容钦的距离比之前近了些。自然也清楚容钦的心中,他哥的印象已经跌至了低谷。虽然表面上他哥和容钦还维持着婚姻伴侣的关系,但在容钦心里,早就貌合神离。
可他又比他哥好多少。
容秋不理他了,容秋还拉黑了他的通讯号。
他这段时间一直不敢见容秋,现在却连通讯号也被断了。
无论他发过去什么东西,收到的只会是【信息已经发出,但被对方拒收】。
起初他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后来他问了苏燃。
苏燃沉默了很久,然后告诉他,他被容秋拉黑了。
然后他也沉默了。
如今的秦牧野再次打开手机。
手里的手机已经不是手机,反而已经成为他反思自我的镜子。
虽然他被对方拉黑,但他和容秋之间的聊天记录还在,alpha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仅仅看着聊天记录就会产生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一时喜,一时痛,这两种情绪犹如摆放在天平的左右两边的待估物,任何一条信息都会使天平失衡,甚至左右摇摆。
摇摆了一整夜。
次日五点,太阳还未出,他终于变了动作。
alpha揉了揉自己早就已经僵硬的后颈。
一..夜没睡,他却像早就习惯了一样,他伸展着四肢,像个提线木偶,又像个年久失修的传送机器,没有润滑油的润滑,每一次的运转都带着机器摩..擦的咔嘣声响。
但在看到一排的“消息已经发出,但被对方拒收”后面跟来的新消息时,他所有的麻木与犟劲瞬间犹如服下灵丹妙药而消退。
堵着的神经因刺-激而激活。
alpha骤然起身,甚至因为动作过快而头脑一白。
大脑空白晕眩了三秒,终于恢复了清明。
容秋:今天下午两点有空吗,我的机甲研究所,有事要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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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昨晚睡得早,九点钟就已经躺在了床上,第二天五点他睁了眼。
旅行完的第一天他就安排好了要做的事。
他要出个门,去之前就已经整修好的机甲研究所走一遭。
虽然经历过零下五六度的大雪天,但容秋没想到这次的温度会降得这么低,甚至没做好充足准备的容秋还被这次的极端天气迫-害到,只是穿得稍微少了一些,他就开始头脑昏沉,鼻子也堵塞不通。
中午的时候,容秋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感冒了。
但有关研究所的各类相关文件只剩个尾巴,容秋在办公室里倒了一杯热水,含一口热水,看一页,最后喝了一整杯的热水并没有缓解他的症状,甚至感冒的迹象更严重了。
可是他已经联系了容钦和秦牧野,下午来研究所。
容秋没办法,只能再续了一杯热水。
容秋只是感冒,尚未发烧,感冒的病症不上脸,他只是说话带着轻微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