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也不指望有什么更好的,就想趁着现在年轻,多玩玩。”
“多玩玩?”
“就是找干净的伴儿,只在床上约,床下不见面。”
这个容秋懂:“床-伴。”
容秋如今对这些的了解也不算少。
他曾经还看到过一份报告。
说联邦总人口千千亿,真正能安定下来进入婚姻的人不过百亿。尤其近十年,结婚率下降得很低。不愿结婚也不想结婚的,大部分都是联邦建立以来的新增人口。结了婚就要受到束缚,酒吧文化盛行的原因也不过如此。
但beta老板给了他一个更明确的说法:“哪里算床-伴,顶多就是ao友。看对了眼,检查完体检报告就可以过一晚了。”
beta老板想得很好:“反正我这辈子已经被我那前任恶心地不想结婚了,索性今朝有酒今朝醉,看对眼的就要拉过去共度春宵,总不能使这么大床的另一半一直都空着。秋哥,你说对吧?”
容秋闷声喝酒,不知是醉了,还是真觉得beta老板说的对。
总之点头如捣蒜。
容秋今晚酒水入得多,beta老板就给他在二楼留了一间。
中途容秋出去抽烟。
不想他他前脚刚走,留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而且一直响。
容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老板正在剥板栗,此刻没手空出来,就让送酒的小酒保接了这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