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不敢拦,也知道自己拦不住,如今的他站在容秋面前还有何种脸面。
很快,容秋就擦肩而去。
而秦牧野久久地停滞在那里。
alha注视着容秋离去的背影,高大的alha犹如海岸边伫立许久的灯塔,只为照耀属于自己的那一艘没有归期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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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野回到自己的别墅已经很晚,自从容秋生日到现在,他一直不曾合眼。
可他目前感觉尚可,并没有容秋那么明显的眼底阴影,况且易感期来临的秦牧野经常会熬上三五宿,每分每秒都受到信息素的煎熬,如今只熬上一夜,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
但他的疲倦沉顿,全因他心里鼓胀胀的都塞满了容秋的事。
容秋恢复了记忆。
容秋要和他断开联系。
alha不知道该以何种方式挽回,他就像陷入找不到出路的死局一般,但等他在玄关处换好自己的鞋,却发现伤心难过的并不止他一个。
他哥的反应比他更大。
这里是他的别墅,住了好几个月,虽然所有的装修摆设都不是他设计的,可看到别墅被破坏成这样,满面狼藉,秦牧野也不由皱眉。上次闹出这么大的破坏场面,还是因为他哥快到了易感期,易感期前的alha心浮气躁,一点点的刺``激都能让他们心性大变。
可他哥的易感期还有一个月。
现在他哥发什么疯?
而且还在他家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