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同样的资料发给容钦,秦牧野不动声色地问道。
“秋秋最近怎么样?”
他不是不知道容秋现在住在哪里,只是他实在不能当面打扰容秋,他还没理清自己的思路,如今的他该以何种状态面对容秋,或者怎么样做,才能让容秋对他的排斥降到最低。
在他没有想好的这段时间里,他纠结又沉郁。
他万分羡慕容钦,还能被容秋接纳。
而他发出去的所有信息都如同石沉大海,他没有拉黑,却也没有回应他。
他只是倔强地发着。
每天都有自己的寒暄询问。
如今的他,终于能体会到容秋被他冷处理那段时间的感受了。
你知道对方可能不会回他的消息,他还是心怀希冀地发着。
不过七天时间,他就已经难以忍受。
容秋可是足足忍受了他大半年的冷暴力。
那半年里,他不回容秋的信息,甚至将唯一和容秋有联系方式的备用手机一起丢进了垃圾桶。是他自己主动切断的联系,现在他却后悔莫及。
秦牧野胸腔都痛到悲鸣,他看着眼前的光脑。
利落干净的页面上,只有他发出的,长长的,上不可划到头的单方面叨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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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野发出过来的文件,容钦都仔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