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锅的alha还是尝试着挣扎了下。
alha略显拘谨地试问:“秋秋,你难道没有怀疑我吗?”
“怀疑了。”
秦牧野的心又痛了起来。
“但很快又觉得不是。”秦牧野紧绷着的心终于松弛了些,但下一秒,容秋轻飘飘的言语地给了他重重一击。
容秋容秋短促地笑了一声“毕竟和我有过关系的只有你,顺藤摸瓜就能摸出你,你不会这样,不值得。”
一句“不值得”活生生地戳着秦牧野的心。
哪里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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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后。
容秋依旧很平静。
他看向车窗外,眼前的这座小别墅头顶着白色雪被,沐浴在好看的橙光之中,他离开的每一个家都在他心里留下了极重的印象,比如五年前首都星的那个,再比如眼前这个。
外面是皑皑白雪,但雪停了,偶尔有玩闹的孩童踩雪玩,大孩子带着小孩子,小孩子的靴子进了雪湿了,大孩子一边皱眉训斥,一边动作温和地把他背在肩上。
容秋心生淡淡的羡慕。
他也爱踩雪。
但福-利院里的孩子只有两双小鞋子,一双晚上在屋里穿,一双白天在外面穿,福-利院的物资不算充裕,所以这些耳提面命的小规矩对于还处于孩童年纪的他而言,十分严苛。
踩湿了鞋以后只能挨冻一天,渐渐地,他就不踩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