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该想的,可还是不由想起那双满是冻疮的手。
第二天,容秋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心绪,又打开了最近的录像。
没想到昨晚男人再次出现了。
在外面站了很久,又离开。
容秋越来越烦躁。
为了赶走这些难言思绪,容秋在网上特意下单了一束金黄的玫瑰,看着书房桌上这一束玫瑰,容秋罕见地熬了个夜,凌晨一点他还没睡,桌上是繁杂的手绘纸。新机甲的雏形他已经大致绘作了出来,可还有几个小细节需要填充。不出意外,今天他要熬个大夜。
一点零几分,容秋下楼倒水。
为了散去浅淡的瞌睡劲,他还用厨房的冷水洗了把脸。
一回身,顿时注意到露台轻晃动着的人影。
秦牧野正弯腰,他手上没套手套,怕用了手套不方便他挖土,他轻轻地除去了快要枯黄的小植株,冻得通红的手捧出一株新的植株,正准备放进那个坑中,面前的月光和雪色顷刻消-褪,取而代之的是白炽如昼的露台灯,以及一道颀长的身影。
秦牧野蓦然一僵。
意识到什么,他抬首。
只见他以为早已入睡的人骤然出现在他面前。
容秋穿着温暖舒适的白绒睡衣,手上捧着杯冒着热气的水,清凌凌的面容显出斯斯文文的柔和清澈,凉夜如水,他的眼神却比雪夜更清冽。
第6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