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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过后,容钦的肩膀去医院做了最后一次的复查,伤口已经大好,除了留下了结痂的疤外,并未伤及重要的神经与肌肉。
而容钦骨折的手臂依旧吊着石膏。
但现在的容钦已经可以去上班了。
容钦很高兴,哪怕容秋每天晚上按时给他抹不好闻的祛疤药膏,他也乐意。
日子慢悠悠地过。
没有某人的打扰,容钦差点都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已婚的身份,以至于他掉以轻心,下班途中就被人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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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发现容钦失联了的人是容秋。
晚上七点半,容秋做好一桌的饭,在这个点早就应该回来了的容钦还不见踪影;电话打不通,容秋联系容钦的助理,容钦的助理却说容钦已经下班两个小时,还是赵司机负责接送的。
可是两个小时前下班,现在早就应该到了家。
即便心里担忧,容秋首先想着容钦是不是有事需要处理,而手机恰巧没电;可这样的理论讲不通,容秋等到十点半,容钦的电话还是像死机了一样。
容秋不知道平时容钦可能去的地方,在他的印象里,容钦就是工作狂魔,不住在他的别墅,就住在公司的休息室,容钦哪里还有别的去处,就连beta酒吧那儿他都问了一声,容钦也不在。
难道是回了他和秦泽西的家?
死马当活马医。
没有秦泽西电话的容秋拨通了秦牧野的电话。
秦牧野刚开完晚会,接到容秋电话,所有的疲倦烟消云散,但等他知道容秋找他的原因后,本就浓重的眉毛略略吊起,凸起的眉峰向内收缩,宛若两座相互靠近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