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秋不确定,所以他只把这个箱子带进了储藏室里,没有私自打开,甚至因为不放心,容秋还给这个箱子喷了消毒酒精,这才回来洗了手重新用餐。
容秋下午去了机甲研究所。
足足工作了八个小时才回来,回到家,容秋精疲力竭,这种累是脑子和眼睛的累,他打磨了一下午的机翼,回到家甚至他连饭都不想吃,躺在沙发上浅浅地睡了三十分钟。
外面天本就黑,但屋里点了灯,他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天花板上明亮的灯,灯光很晃眼。
甚至很吵闹。
容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似乎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他看了一眼手表,这个点已经快九点了,如今容钦和赵南辰都跟着志愿军出发,还有谁会来找他。
容秋扯了扯略微睡皱了的衬衣,他抬眼看向屏幕,外面居然是秦牧野。
这对兄弟怎么回事。
一个白天找,一个晚上找。
但因为出现在外面的人是秦牧野,容秋并没有像防着秦泽西一样防备着他,容秋直接开了门,面上的疲倦和不耐溢于言表。
但他面前的秦牧野比他更疲倦。
alha很高,高到遮住外面的月色,就像开门就见一座高大的山挡在容秋面前,容秋本能地屏住了呼吸;但很快,他就觉得这种行为很没有必要。
容秋舔了舔略微起皮的唇角,他靠在门框上,随后让出半个身子:“有事就进来说。”
刚好他也问问秦牧野,秦泽西早上送来的箱子是怎么回事。
容秋坐在沙发上,取出桌上的手机本来想点餐,但他看着伫立在三米外的男人不由挑眉,“是要喝茶吗,我给你倒杯水,或者喝酒也行。”
刚好beta老板上周给他送来了一批酒,说度数不高,可以当饮料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