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野笑笑:“对,说不定哪天就醒了。”
“那我哥醒了一定要和我说!”
“嗯。好。”
容钦醒的那天,刚好就是容秋的生日。
十一月十一日,终究还是兄弟的血脉情谊在召唤。
容钦迷迷糊糊睁开眼,病房的亮光晃得他眼睛酸疼流泪,他慢慢坐起身,总感觉有点头晕,似乎有人欢快地跑了出去,嘴里还嚷嚷着“他醒了,他醒了”。
他醒了么。
容钦挣扎着睁眼。
他身处一间清寡的房间里,容钦很熟悉里面的配置。
这是一件病房。
靠着床靠舒缓了许久,他才慢慢清明了起来。
他不知自己昏睡过去了多久,现在他满脑子都是任务当日被埋伏时,他的裂心嘶吼。
往常被伏击,他只会暗唾自己的能力不如人,无法做到诸葛神算子般的运筹帷幄;但当他被伏击时看到了某个alha的身影,所有的自责和愤怒都被无边的胆寒所湮没。
直到现在,他依旧彻骨生寒。
他从来没想过,曾经的枕边人有朝一日也会变成仇对的恶敌。
容钦沉脸揉着眼,几次三番被欺瞒,他早和秦泽西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