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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真人有了这样的认识,就认为继续谈下去,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
所以他很干脆地发问,“你是一定要让这两家如愿了?不惜被人笑话?”
“简真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陈太忠不耐烦地一皱眉头,“其实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你在自说自话,我只是说……就算我有这样的想法,也未必会跟这两家商量。”
“就算?”简真人眉头一皱,不耐烦地发问,“你的意思是说,其实你没有这种想法?”
“我做人,还是有些底线的,”陈太忠笑了起来,“若是你能答应分成,我绝对会好地守住底线。”
“这话用你说?”简真人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们若答应分成,你就有一份在其中了,你会不拼尽力吗?”
“这可未必,”陈太忠闻言又笑,“没准对面能许我多的分成,不过我这人做事讲究,对本宗也有感情,宁愿牺牲点个人利益了。”
尼玛,这也叫讲究?简真人听得哑口言,如此厚颜耻地坐地起价,竟然敢说讲究,那真不知道什么叫不讲究了。
不过,有些下限一旦突破,继续跌落一些,也是寻常了,没想陈太忠名声在外,却也不能俗。
此刻的简真人,已经力愤怒了,他淡淡地表示,“陈真人,你只是参与赌斗的修者之一,我们并不是没有其他选择了。”
本宗可以供着你,也可以换了你,这一点。你好搞搞清楚。
“呵呵。”陈太忠不以为然地笑一笑。“那就换呗,我不出力,当然就不会要分成。”
换人……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不光简真人知道这一点,他同样也知道须知每一场赌斗,都涉及极大的利益。
简真人被整得彻底没脾气了,“陈真人。你换个条件吧,留一份情面好相见。”
陈太忠面表情地回答,“为难的话,就当我没说,换条件做什么?”
其实他对临时敲竹杠,也有些抗拒的,总觉得这么办事,有点不地道,那么,谈一谈条件。也是可以的。
但是他不擅长谈判,也不喜欢斤斤计较太跌份儿了。而能替他谈判的人,并不在场。
关键的是,他法详细商量这件事,因为他答应了某人,要守口如瓶。
其实他的心里,对胡真人、佤真人和简真人,都有一些不满,区别只在于多或少罢了你们都在自说自话,让我在鼓里,这么做,也太欺负人了。
简真人见他油盐不进,也没了脾气,心一横,“那你要几成?”
陈太忠的嘴角,不可抑止地翘起一个圆弧,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当然愿意跟真意宗谈条件,而不是跟官府商量自己该怎么输,“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