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不喊破没事,一旦喊破了,想装瞎子也不可能了。
“赦免卡?”周围的自愿者顿时就站住了,没人见过赦免卡,但是谁都听说过这东西。
“赦免卡?”帮闲王二的脸顿时就白了,他怔了一怔之后,缓缓地转过头来,狠狠地盯着龅牙几个人——我艹尼玛,这就是你们说的乡下人?
“赦免卡?”捕快渤哥干笑一声,“真是赦免卡吗?我还没见过呢,就是想看看,真的还是假的。”
既然被说破了不能强夺,他也只能找个台阶下了。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微微一笑,“你都没见过,凭什么判断真假?”
渤哥干咳一声,正色回答,“样本我见过,没见人使用过。”
李永生深深地看他一眼,“今天你见到了,我不是使用,只是告诉你……我有!”
王二壮着胆子,哆里哆嗦地说一句,“谁知道真的假的呢。”
就在这时,门口驶入一辆马车来,渤哥见状大怒,“拦住……这是谁家这么没规矩?”
“朱塔任家,”车上下来一名侍女,手执一张名帖,走上前递给一名自愿者,“李永生是我家贵客,有德之人,名帖担保。”
朱塔任家在京城,不算什么顶级家族,差得很远,但是只冲着“朱塔”二字,就没谁敢小看,规划司虽然只是个副部,但是权力太大,被人称为“第七部”。
更别说,知道任家的都清楚,这一家可是奉旨勾连道宫。
“慢着,”王二此刻也豁出去了,他今天把李永生得罪狠了,知道也吃不了什么好果子了,那么索性不如得罪死了,他冷笑一声,“什么时候,朱塔管得到捕房了?”
侍女闻言,顿时愕然,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和任永玢离开朝阳大修堂之后,就一路赶往五道坊,怎奈路上大雨阻路,车夫不敢驱策得太快,还绕了些不太好的路段。
赶到五道坊的时候,就听说一个年轻人,刚刚被人捉走——有疤,而且英俊,还是外乡人,这几天一直在五道坊。
永玢毫不犹豫地表示,用我家的名帖,去救李哥哥。
不过她的岁数实在太小,虽然聪慧,但是场面上的事儿,应付不来,只能让侍女出头。
侍女也知道自家的招牌还可以,可是对方不认账,她顿时就不知道怎么做了——她只是个区区的下人而已。
人影一闪,车上跳下一个胖乎乎的小萝卜头来,她抬手一指王二,“大叔,我就问你,我任家的名帖,不够资格保人吗?”
王二一见,就知道这是任家的嫡系了——六七岁的小丫头都敢说话,那肯定有资格。
帮闲心里苦,帮闲不说,他只是苦笑一声,“此人辱骂今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