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上上周的某个下午,残暴的亲王陛下非逼着她陪他“睡午觉”,把她累得半死,后面她捂着被子坚决不来了,他又以“心生愧疚,为了补偿你,我帮你洗澡”为由把她骗进了浴室,最后……
他们又在浴室站了整整—个钟头。
诸如此类的罪行,不胜枚举,罄竹难书,令人发指。
那一头,亲王陛下仍是一副清冷如画寡淡凉凉的神色。听完魏薇薇的话,他气定神闲地说:“这不能怪我。”
魏薇薇:
魏薇薇惊了:“那怪谁?”
莱希尔斯说:“怪你啊。”
魏薇薇:“?”
莱希尔斯淡淡地说:“怪你太会勾引我。”
魏薇薇:“。”
魏薇薇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了莱希尔斯一会儿,而后拍起手来,啪啪啪,由衷称赞:“哇,陛下,您真是我见过的最厚颜无耻的生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亲王陛下优雅回道:“谢夸。”
魏薇薇:“……”
魏薇薇不想理他了。摸摸肚子,瘪瘪的。也是,劳累那么十几个钟头,不饿才怪。
她裹着被子坐起身,挪到棺材床的床沿处,弯下腰,胳膊捞啊捞,抓住掉在地上的睡衣,然后飞快藏进被窝,躲在里面换。
莱希尔斯好整以暇地看着被子的一小团拱来拱去,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