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吱叹口气，程胜和周清羽都是以大局为重的人，也是因此更容易生出间隙，造成误会。

她早在决定不掺和的时候就成为局外人了，也做不了什么。

谢瑶京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你们跟在裴衍身边挺久了吧，他都不让你们考虑婚娶吗？”

这种话题长生是不会插话的，倒是长安絮絮叨叨个不停。

“我是要一辈子跟在督主身边的，不能让督主太寂寞。”

长生没开口，但明显也是这个意思。

谢瑶京一脸无语，被他们的逻辑弄得哭笑不得。

“要是以后裴衍给你们找个督主夫人了呢？你们两个跟着只会多余。”

她说着，意味深长地往姜吱的方向抛了个眼神，长安也忍不住瞄了她一眼。

只有周清羽和长生还弄不清状况。

姜吱感受到两道微妙的视线，从小零食中抬起头来，略一沉吟。

“什么鱼？今晚要吃鱼吗？”

众人：“……”

长安不忍直视，难以想象自家督主会喜欢这一类型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