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中就数周清羽醉得最快，很快就趴在桌上不动了，谢瑶京也醉得不轻，大着舌头絮絮叨叨，哪怕她的听众已经都是酒鬼了。

乌苍来觅食的时候桌上就只有一堆酒瓶子，它嫌弃地找了个空位落脚，转悠半天也找不到什么吃的，愤怒地拱了拱姜吱掌心。

姜吱咯咯笑：“好肥的鸡。”

她歪着头，舔了舔嘴唇，“想吃。”

尾音很轻，说完就脑袋往下一栽不省人事。

乌苍：！

它气得团团转，扑棱着翅膀飞回去告状。

夜色已深，裴衍刚商议完事情，披着外衣在翻奏折，一只胖鸟儿飞进来，急得啾啾叫。

裴衍蹙眉，嫌弃得不行，“闭嘴。”

乌苍委屈，急得在原地转了个圈，翅膀一扑棱，“咚”地一声在地上躺平。

裴衍掀着眼皮，刚开始还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胖鸟儿撒欢，看着看着，隐约猜到什么，拎着外衣站起来就朝外走。

长安抬脚就要跟上。

“不用跟。”

长安耸耸肩：得嘞。

不用说也知道又是去迎鸾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