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京坐起来，像模像样地分析道，“说不定程胜现在已经胜券在握了，等他成功登基就纳他几百个妃子，他哪里还会稀罕咱们清羽？”

周清羽表情一下子就黯淡下来，郁郁地垂头发呆，看上去似乎真的相信了这个可能性。

姜吱忍不住反驳：“不会的，程大哥不是那种人。”

要知道原著里程胜的后宫可是一辈子就只有周清羽一个人。

谢瑶京“嘿”了声，“你先别急着替程胜说好话，你就不担心裴衍对你始乱终弃？”

她摸着下巴：“我可是听说过的，太监的心理都不太健康……”

谢瑶京话音一顿，看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纸笔的姜吱，“你在干嘛？”

姜吱：“把你说的话都记下来，回头拿给裴衍看。”

谢瑶京：“……”

她果断认怂，像一条咸鱼安稳地躺回地面，“当我什么都没说。”

安静半天，又不甘心地恨恨道，“你们这些夫管严，也太相信那些狗男人了吧？”

姜吱突然站了起来，“裴衍！”

谢瑶京哼哼两声，抓了把土往空中一扬，“别想骗我，我可不怕他。”

周清羽也站了起来，语气克制，但还是掩不住里面的惊喜。

“程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