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作为当事人的姜吱,她的惊讶并不比别人少,不过她最关心的不是姜筱异常和蔼的态度,而是她话里话外好像都在暗示着什么。
真的好奇怪。
对于姜筱的异样,南琅也有片刻的微怔,不过很快就猜到这大概是因为什么,眼皮跳了跳,表情有点凝固。
他很快就恢复了往常淡淡的模样,微微颔首,态度不算亲切但也规矩有礼。
姜筱又抓着他聊了两句,姜吱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
她好像变成了局外人?
终于坐上回将军府的马车,姜筱朝外面给两人送行的南琅挥挥手,心满意足地放下了帘子。
她欣慰地说:“这孩子虽然冷淡了点,但也挺好的。”
冷淡怎么了?她府里那位不也是冷淡大半辈子了。
姜筱的思想很开明,当然,主要是怜惜情绪作祟,让她看南琅时都带了层滤镜。
“母亲,”
姜吱感到很古怪:“你对南琅的态度怎么就突然大转弯了?”
这已经不是能够接纳他的程度了,看起来似乎还很欢迎他进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