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觉得很奇怪,这些人对韩柏的态度有点太小心翼翼了。
她不问出声曲烬也知道她在好奇些什么,慢悠悠地说,“韩家历代单传,只有嫡系才能育子,并且大都活不过弱冠。”
所以现在的韩家只有韩柏一个男丁。
曲烬语气中含着淡淡嘲讽,“韩柏在三月前刚行了弱冠礼。”
他是韩家目前唯一一个破了“弱冠必死”诅咒的人,整个韩家对待他如同对待易碎的玻璃,可以说是百依百顺,就指望着他能多活几年给韩家留下子嗣。
姜吱听得一头雾水:“为什么他没有死?”
这个韩柏修为普通,看起来并没有特殊的地方,为什么偏偏就他一个人躲过了“诅咒”。
曲烬收了生死珠,似笑非笑地看着姜吱,“谁说他不会死?只是没到时候罢了。”
他要用这个人的身份,自然就得让他多活些时日。
姜吱似懂非懂,但识趣地不再追问,怕他再说出什么影响她食欲的话来。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接下来的几天,曲烬安分得不像话,每天就待着这小院子里晒太阳,整得姜吱都紧张不起来了,也跟着他一块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