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是说过他坏话的，但有些跟他毫无关系，有可能只是提了一句他的名字就得到这种无妄之灾。

程迟迟表情有一瞬动摇，但很快就坚定了下来，“他是有原因的！而且那些人只是受伤了而已，可他、可他已经……”

姜吱不能理解，但大为震撼。

何云深也没真的死掉啊，就算死了，他的死和那些学生有什么关系？？

程迟迟的维护让何云深眼神复杂，似乎颇为感触，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阴森冷硬的模样，还厌烦地推了程迟迟一把。

“不要多管闲事。”

他转身就走，程迟迟有一些难过，但还是追了上去，留下姜吱坐在地上反应不能。

“干嘛呢？”

闻影路过，见她不打扫卫生而是坐在地上，眸子微微一眯。

“扫个地让你这么累？”

姜吱仰头看他，嘴巴一瘪，想哭。

“我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