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这一声尖叫在黑暗中尤其显得突兀,叫完之后不但梅子愣了,萧荆山也愣了。
梅子连忙摇着头,结巴地喘着气解释:“现在先……先不要,没有……帕子……不行的……”
萧荆山浑浊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他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惊慌失措的梅子,最后终于迈开双腿,从梅子身上下了炕。
梅子想着,他应该是去拿帕子了吧?
谁知道萧荆山直接拿起外罩披上,套上了鞋子便要往外走。
梅子不懂,连忙叫住他,紧张地问:“你要去做什么?”
萧荆山停下来脚步,沉默了半响才说:“我说过没有你的同意不会轻易碰你,今天是我冲动了,你不用怕的。”说完转身出门而去。
梅子愣愣地拿起凉被抱住,对着一室的月光,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心疼自己了,还是嫌弃自己了?
这一夜,萧荆山没有回屋,一个人在树底下做了一夜。梅子心疼他,可是却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也不敢去叫他回来。第二天萧荆山也没再提起这个事,只是和梅子相处间有了几分躲避。
梅子原本就有些瑟缩,在他这样不冷不热的对待中,更添了几分忐忑不安。于是小心翼翼地做饭,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可是萧荆山除了有些躲闪梅子外,其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对,甚至吃饭的时候他还让她多吃些。
梅子更加莫名,心想那晚自己并没有说什么啊,怎么萧荆山忽然这样对待自己呢?她反思思索都不能明白,最后忍不住往怀里想,心想难道萧荆山根本不想和自己如何?有了这样的想法,她难免有些自责,自责过后也只能安慰自己说,其实不弄就不弄,听说第一次弄很疼的,而且萧荆山那个鼓胀的东西看起来很大,想到那个东西会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就害怕,这种事情不要也就罢了。
本来这事过去也就罢了,可是当天晚上,梅子发现萧荆山不再和自己一起上炕睡觉了。萧荆山提了一个凉席子,又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草垫子,直接在树底下一铺,晚上他就睡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