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厚炎此时急红了眼,哪里顾得了这个,只是狠狠地戳入了,然后由着性子强硬地动了起来。一边动着,口中还一边恨恨地道:“知道现在x你的是哪个吗,这才是你的男人!我若是不好好弄你,只怕你明日个就忘了,又去给我勾搭别人!”越说越气,于是入得狠了,只弄得木娃泪水直流,呜呜咽咽。
大炕上就这么闹腾着,隔壁的厚炎父母自然是听在耳中,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翻来覆去,在那里叹息。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最后厚炎自己也乏了,趴在木娃身上大喘气。
木娃呢,呜呜咽咽之声早已夹杂了哼唧之声,也不知道到底是欢愉还是难以忍受。
厚炎吃了个大饱,见自己娘子还被自己塞了嘴巴,也是心疼,便忙解下来,又松开了被自己压制住的双手。
谁知道木娃刚被松开,便啪的一声给了厚炎一个大嘴巴。
厚炎脸色又不好看了:“我刚才那样x你,你自己张着两腿任凭我弄,倒也舒服得紧,怎么现在就装模作样了!”
木娃流泪含怒地望着厚炎:“你知道不知道,我才发现自己怀了身孕?你这样弄我,若是流了怎么办呢?你个狠心的畜牲,没人性的家伙!”
这一句话,把个厚炎嚣张的气焰顿时打灭了。
他先是不敢相信,后来忽然发出大笑之声:“娘子,娘子,只是真的吗?哈哈,太好了!”他搂着流泪的木娃,使劲亲着她的脸颊。
木娃哭着哼道:“若是娃儿没了,便是你的过错。”
厚炎自然没有脾气,连连点头:“是是,是我的过错!”
这两人闹了半响,厚炎开始闻言软语地哄着娘子,又作小赔礼道歉,各种情态,最终逗得木娃终于不再哭了,两个人这才搂着躺在那大炕上睡下。
厚炎也是累了,很快便睡去,可是木娃却久久不能入睡。
掐着指头算日子,她这个娃儿应该是厚炎上一次离开前留下的种吧。可是呢,这娃儿却是她和无末共处不久后发现怀上的。
她明知道那是荒谬和不可能的,可是暗心里却觉得,是无末为她带来了这个娃儿。
她也知道自己和无末此生是绝对不可能了,厚炎人虽然有时候粗鲁些,可对她是绝好的。如今唯一的念想也就是,她的娃儿,就是那无末的娃儿。
这个想法是多么的牵强和羞涩,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对人提起,可是她就是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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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无末正搂着自己的娘子睡呢,忽然仿佛一个激灵,他醒了过来。
半夏也被惊醒了,下意识地摸了摸一旁的阿水,阿水正睡得香甜,没拉没尿。
她迷糊地睁开眼睛,靠在无末胸膛上,带着睡意问:“怎么了?”
无末摇头低沉地道:“没什么,就是刚才忽然想打个喷嚏,但又没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