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出房间的时候,她还特别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张林墨坐在沙发里,他并没有抬眸,坐姿有点随意,眼睛盯着面前这双锃亮的皮鞋,也不清楚哥哥是来干嘛的。

来责备的?

来帮忙的?

京廷站在他面前,粗浓英挺的眉头微皱,他就像一樽神,居高临下,又目光威严地瞅着他,“通过打架解决问题了吗?”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没有回答,也没有抬眸,没有听出哥哥的不满,倒像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询问。

“以后这戏还拍不拍了?”京廷又他,“韩铭泽来头也不小,得罪他有什么好处呢?”

“可他盯着瑾夏耶!”张林墨终于忍无可忍,抬眸回答,“我跟他说过两次了,他不听!”

京廷冷静地,淡定地迎着他视线,能感觉到他的紧张,以及对可能再次失去徐瑾夏的紧张。

十年前跟徐瑾夏分手,十年来她下落不明。

那种思念与煎熬京廷可以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