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个男人察觉到,“等等,她是不是不动了?”
大家才停下来,有人伸手拽掉麻袋,只见这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揍晕了,浑身所见都是伤,脸上也青肿了。
有人弯腰将手指伸到她的鼻子前,还有呼吸。
“没事,只是痛晕了。”有人拿出手机拍照片。
此时,公寓里,张林墨坐在沙发,深潭般的眸子始终盯着手机屏幕,浑身都投射出一种嗜血的气息。
很快,手机屏幕亮起,有人将几组照片发送过来,并附信息:墨哥,办妥了。
他点开照片放大,看着被暴打暴揍致昏迷的安琪儿,没有一丝同情,恨不得再给她补几脚。
看样子应该是全身多处骨折。
张林墨给他回了一个字:好。
大约在晚上八点,躺了几个小时的安琪儿才缓缓苏醒,她感觉身上有一丝寒意,下雨了,那雨水沾染在伤口,是撕裂般的痛。
侧卧在小树林杂乱的草地上,她是被痛醒的。
嘴里仍塞着那坨散发恶臭的布,喉咙痛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脸上蹭满了泥土,特别脏,想伸手拿掉嘴里那坨布,觉得呼吸很困难,思维清晰,手肘却使不上力,她艰难地试了好几次
那手好像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