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问璧嘉小姐,如何得知这雪女功的?”龙天肇往石壁上依靠,好整以暇的看着璧嘉。
璧嘉没想到龙天肇回问这样的问题,但转念一想,告诉他也无妨:“幼时在静心谷内玩耍时,无意间发现了记载雪女功锦卷。”
“那锦卷如今何在?可否借龙某一阅?”龙天肇得寸进尺,伸手将璧嘉拉到身前。
璧嘉抬眸,好似料到他会提这要求,红唇微扬,笑道:“烧了,被曲师傅烧了!”又抬手指指自己的心口,道:“如今的孤本存在璧嘉的心里了!”
龙天肇双手钳住璧嘉的肩膀,微微弓了身子,对上璧嘉的杏眸,一字一顿道:“雪女功若是正经功夫,曲老先生为何要烧毁锦卷?雪女功若是正经功夫,你待字闺中时大可光明正大的修炼,为何要煞费苦心逃婚?”
龙天肇的气息太近,叫璧嘉浑身不自在起来,偏过眸子,才道:“我不正大光明的修习,一来是因为所需珍奇药材尚未收集全了,二来……江湖上各路人马若知有这样的厉害功夫传世,又只有处子可以习练,定会蜂拥而来,女子来抢夺秘籍,侠士们赶来摧毁秘籍。龙爷认为,璧嘉分析的可有道理?”
龙天肇蓦然立着,看璧嘉眸中的光华在跳动的烛火映衬下忽明忽暗,心里一叹,没错,这丫头说的极是。天下间的男子怎会容忍这样强大的功夫存世且只能为女子所用,这天下未出阁的女子听了这样的功夫,不论别的,就单单是容颜永驻这一项,恐怕就会趋之若鹜,到时江湖定生一场大乱。只是,这功夫,怎么论,都还是脱不了邪功的模子……
“你要的这白芝、蛟鳞是练功所需之物?”龙天肇沉默半晌后,复又开口问道。
璧嘉略略点了点头,然后道:“龙爷问得,璧嘉都已经据实回答了,还请龙爷现在将蛟鳞拿给璧嘉看看。”
龙天肇站直了身子,上前一步,牵着璧嘉的手,又盯着璧嘉看了半晌,突然吹熄了烛火,手上劲道一起,一拉一推,便将璧嘉压在那石案之上,惹得那案上的大小锦盒散落了一地。
烛火一熄,石室内再无光源,顿时一片黑暗。
璧嘉被龙天肇制住了双手,压住了腰身,动弹不得,眼前漆黑一片,不能辨物,心跳的飞快,不知龙天肇为何突然这般举动。“龙爷这是要做什么?”
龙天肇在黑暗中勾了勾唇角,戏谑道:“食言而肥!”
璧嘉挣扎不得,只能大张着眼睛,勉强找到龙天肇的眸子,一双杏眸便燃起了怒火,将对方死死盯住。口中挤出两个字:“无耻!”
龙天肇薄唇又弯,俯身含住璧嘉的樱唇,将舌探进璧嘉口中,一阵搅动,直搅得璧嘉娇喘微微,身子发软,才将她松开。
“我是无耻,不过我亦是真心为你着想。白芝和蛟鳞可以给你,这府库中的奇珍异宝都可以给你,但那邪门功夫,不准你练,为了断了你的念想,我今日就破了你的……”
龙天肇后面的话被璧嘉生生咬断,薄唇被璧嘉贝齿狠狠咬过,顿时便红肿不堪。
“你混蛋!你无耻!你放开我!”璧嘉浑身上下只剩舌头还算是自如,贝齿松开了龙天肇,声音顿时尖利起来。
龙天肇将红肿的唇瓣凑到璧嘉耳侧,含住她柔嫩的耳垂,含混道:“随你怎么骂,你我大礼已成,我断不能眼睁睁看你往那邪门歪道上走!”
龙天肇左手将璧嘉双手固定的她头顶,右手探至璧嘉裙下,两下便撕碎了璧嘉贴身的薄绸亵裤,长指挤进璧嘉一双玉腿间,去撩拨那最敏感的花心。
这样被龙天肇压在身下已不是第一回了,可从未见他这般霸道狂野,全然没了前两次的温柔样子,璧嘉仰在冰冷的石案上,一动不动,贝齿紧扣,将那羞人的呻吟尽量压抑在喉间。手指紧扣在掌心里,默默承受着。
龙天肇没想到璧嘉竟然没有奋力挣扎,指尖游走在一片湿濡之中,力道更重,惹的璧嘉整个身子都轻轻颤栗起来。
他口中亦带喘息,声线也温柔起来:“怎么这般乖顺?倒不像你平日里德妖精心性了!”
璧嘉不答,只觉得龙天肇用力将她又往案上推了些许,裙摆堆在腰间,双腿被他生生分开,黑暗中,身子热的似要起火。
龙天肇抽出右手,去撩自己的袍子,手滑过腹下三寸,整个人赫然僵住——
他……竟是……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