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垂斯微笑着揉揉她的脑袋。
“我们德国人也会狂欢,只是要在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场所里。”
“适当的时间?适当的场所?”毕宛妮翻了一下眼。“所以说,你们德国人就是一板一眼!”
“不过……”安垂斯有点困惑地沉吟。“我以前并不曾如此放纵过。”
“为什么?”
“我不习惯那样放纵自己。”
“可是昨天你像个疯子一样跟人家一起爬到桌子上大声唱歌,我可一点都不觉得你有什么不习惯。”毕宛妮咕哝。
所以他才困惑呀!
以前他绝不可能那么做,但昨天他却好像已经那样做过成千上万次似的,狂肆得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是因为喝太多啤酒了吗?
安垂斯皱眉思索片刻。
“或许是因为我的心情特别好吧?”
“你的心情为什么特别好?”
“……天知道!”这是实话,他自己也想不透,以前他无论喝任何酒都不会过量,更不可能藉酒装疯,昨天他却破坏了自己一贯的行为准则,原因为何却一点头绪也没有,究竟为何会如此呢?
“可是,”毕宛妮歪着脑袋打量他的表情。“你不会因此不再喝啤酒了吧?”
“当然不会,不喝啤酒就不算德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