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跟画中的人一样热情呢!”她故意用轻快的、调侃的语气这么说。
起初片刻,安垂斯依然沉浸在他的痛苦之中,毫无反应,但在她纤手抚上他的胸膛时,他忽尔全身一震,意识瞬间摆脱痛苦回到现实中,而现实是,有个女人在抚摸他,他不禁倒抽了口气,急忙推开她,狼狈地坐起来往下看……
幸好,虽然胸前敞开裸露,但起码他还穿着衣服。
“对……对不起,我在作梦。”他喃喃道,手忙脚乱的拉拢前襟。
他真以为是梦吗?
瑟妮儿暗暗叹息。“我想也是。”
安垂斯转动头颅环顾四周。“我在哪里?”
“我家,大家帮我把你送回来的。”瑟妮儿漾起笑容。
觉得她的笑容很诡异,安垂斯狐疑地眯起眼。“他们那么好心?”
瑟妮儿耸耸肩。“为了感激你让他们画了不少好素描,照了不少好照片,他们不能不施舍一点好心出来。”真是,让他们捡去不少便宜了,真有点不甘心,明明是她“专用”的说!
“什么?”安垂斯低吼。“我要告他们!”
“不不不,你不能告他们,”瑟妮儿摇摇头。“是你自己说尽管画、尽管照吧,他们得到你的同意了!”
安垂斯窒了一下,“我喝醉了!”他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