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堂的人把他抓去电椅上,束带绑住手脚,开始准备注射神经性药物。
副堂主拿着针管,手有点抖,看了眼自家老大失血过多的脸,放低声音,“陆少,您没用过这种神经性药物,应激反应会比较大,忍着点。”
“无声当年多少剂量?”陆承洲问。
副堂主手里走过不少人,就对无声记忆最深,因为他们手段用尽了,都没能让无声开口。
最后要杀无声的时候,他才松口。
一个连执法堂都没办法的人,竟然怕死,说出去都不可思议。
可能还有事没办完。
他答道:“8。”
直接到了人体承受最大极限,他们没敢再加量,怕把人弄死了。
陆承洲嗯了一声,“注射。”
“是。”副堂主又看了眼他,紧张的不行。
2的时候,陆承洲反应还不大,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4的时候,他脸部微微紧绷,身体也有些僵硬,疼痛加剧,全身的神经末梢却针扎一样的疼。
6的时候,他猛地攥紧拳头,眼角满是血丝,整个人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