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里面被重物狠狠砸了下。
外边,秦放敲门的动作顿了顿,稍微抿唇,继续敲,沉着声,“顾芒,你开门,我有急事!”
顾芒没说话,收回目光,闭着眼睛躺回床上。
好几秒没有声音传出来。
秦放怕陆承洲醒了之后又让加逼供药,急得胆子都大了,“顾芒,我真的有急事,承哥的事!”
顾芒声音冰凝的吐出三个字,“不认识。”
秦放拧眉,盯着木门,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一样,讥笑一声,“不认识?那你知不知道,就是这个你不认识的人,现在为了让你出了当年那口气,自己走去执法堂,把自己往死里折磨?!”
顾芒冷漠的眉眼有了一丝波动,掀开眸子,又坐起来,看向门口的方向。
眸子里沉沉的黑。
执法堂?
秦放想起他从执法堂离开之前,陆承洲满身血的画面,眼底有些红,咬牙,“七天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见他一面,看看你这口气能不能出了?”
顾芒垂眸,长睫覆盖下。
这七天他都在执法堂?
秦放等了几秒,里面还没有动静传出来,他攥紧拳头,低声道:“顾芒,就当我求你,你跟我去趟执法堂,你劝劝承哥,只有你能劝得住他。”
顾芒回神,黑眸仍然低垂着,看不清眼底的情绪,笑了声,“我为什么要去劝,死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