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校长和杨天明呆坐在座位上。

顾芒这逆天成绩直接给他们砸懵了。

任校长忽然想起之前跟谈老聊起顾芒，以及顾芒考了十几年的零蛋的事。

他早该反应过来的！

他们京大的新生王，怎么可能体能成绩会差！

……

郑渺这些人脑子一片空白，看着朝他们缓缓走过来的顾芒，仿佛失了声。

好半晌，有人回过神，意识到一件事，然后嗓子颤抖着出声：“我，我们班好像是，要第一了……”

不管其他班最后一个人的成绩是什么样。

顾芒这个成绩都已经无法超越。

他们被顾芒带上了第一名！

不是之前预料的倒数第一，而是第一名！

郑渺心脏剧烈的跳动，想起顾芒上场之前的那句话——

给你们拿个第一。

……

与此同时。

看台。

唐笑笑整个人疯了一样，抓着李慕的胳膊，“教官，教官你快看！顾芒第一！”

李慕呆坐在原地，张了张嘴，看着成绩，脑子里连句完整的话都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