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侧了侧身转向顾肆，“今天你大闹冷家不过就是想为顾芒讨个公道，我说的对吗？”

顾肆笑，“不好意思，公道是什么？”

总长老微愣了愣，“你说什么？”

顾肆弯着眼睛，又轻又缓的开口，“我呢，是要她死。”

一瞬间，整个大厅都因为顾肆这句话僵住了。

到这会儿才发现，顾肆根本不是吓他们的。

连冷璇脑子里一根弦都蓦地紧绷。

“我不好过，那就谁也别想好过，大不了一起死呗。”顾肆笑着说，“我要的是冷璇这条命，你们不想死的话，会转身出去吗？”

这话就是没得谈了。

总长老浑浊精锐的眸子盯着顾肆。

小朋友那双眼睛黑漆漆的，里头满是戾气，不闪不避的跟他对视。

无比漫长的五秒过去。

总长老沉沉出了口气，微眯着眼睛，破釜沉舟的说：“你不怕死，就不为你姐想想吗？”

顾肆神情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没逃过总长老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