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君何人?怎么,我瞧谢兄似乎也不知其人。”
白天桓指着宁夏高声道。
谢绝元冲宁夏拱手道,“小友从何而来?此乃我神岿宗的家事,就不劳小友费心了。”
宁夏道,“谢宗主客气了,某昔年受程开阳老前辈教导,算是他老人家的记名弟子。今日造访神岿宗,本想和老前辈一会,未料遇上这样的热闹。
某既受老前辈恩惠,常思报恩,今日既然撞上了,自不能独善其身。”
白天桓冷声道,“谢兄,不会让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人,掺和进蒲山之议吧。他说是程老前辈的故人,谁能证明,至于记名弟子,更是无从谈起。”
宁夏道,“白宗主何必着急,若某能证明和程老前辈的关系,又当如何?”
白天桓冷笑,“除非程兄亲临,否则,都不作数。”
宁夏微笑,大手一挥,停云毯腾出,围绕着他飘飞。
“停云毯!”
“啊,抱残师叔的至宝,这,这……”
谢绝元也变色了,这停云毯堪称是神岿宗有数能拿出的宝物。
数年前,程开阳晋升为中等学宫联委会委员,抱残老人才将此宝赠予。
谁能想到,如今此宝竟落在一个外人手里。
“程师兄糊涂啊。”
“非是至亲至爱,程师兄不会托赠。”
“我想起来了,我听岑师弟说过,程师兄确实将停云毯送人了。”
“………………”
满场一片哗然。
潘强,矮胖青年眼中放光,感情真正的大牛,就在身边啊。
宁夏收了停云毯,盯着白天桓道,“现在可能证明某和程老前辈的关系?”
白天桓还待诡辩,孟益民道,“无妨,总要有人打第三场。”
白天桓道,“既然益民都说了,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但在此之前,你也得先打两场,再和益民做最后一战。如何?”
和郭霜北一战,孟益民受伤非轻,需要时间调理。
与此同时,宁夏底细未明,白天桓让宁夏先战两场,也是想趁机探探他的底细。
孟益民传音道,“不必麻烦,只要是筑基境,这种擂台之战,孟某平生无对。”
白天桓传音,“听我的就行,不必多言。”
孟益民不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