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景生九重的诗仙宁夏么?”
“一曲海上生明月,天涯何处觅知音。想不到有人竟能凭诗词之道,巧获名声。”
“诗词到底是小道,上不得大台面。”
“耽于诗词者,能有什么修为?陈某少时诗名何其盛大,我为了修炼,说舍不也舍弃了?”
“今日是隆法盛会,讲的是佛法,大道,某不希望有人在此,卖弄诗才。”
“…………”
宁夏还没说话,有人先认出他来,和谐的场面顿时陷入了混乱。
先前还温文尔雅互致问候的谦谦君子们,变得激烈而敏感起来。
宁夏稳立当庭,并不理会众人。
他越是风轻云淡,众人怒火越是高炽。
忽听一声道,“在下景林学宫苏风掣,久闻你宁夏的大名。传言你身怀绝学,虽在中等学宫,却不把我等高等学宫的学子放在眼里。
曾有言,我高等学宫的英秀,在你眼中,也不过是土鸡瓦犬。既如此,你可敢站出来,与我一战?”
说话的是个英挺青年,横眉怒目。
“苏兄稍待,在下吴明峰,乃威远侯之子。你宁夏昔日曾当众羞辱镇国公公子,显然心中鄙视我等勋贵,今日吴某非得讨个说法。”
一个锦袍玉带的少年公子横身而出。
“在下张三封……”
“在下谢破虏……”
“…………”
谁都不傻,来参加隆法盛会,为的什么,为的可不就是扬名。
宁夏如今的名声惊天,虽只是文名,但也实在显赫。
只要灭掉了宁夏,想不扬名都不行。
现如今,宁夏就是一块踏天石,谁都想踩上一踩。
宁夏道,“看来列位都想会一会宁某,可宁夏只有一个,不能同时被列位打败。要不诸位先决个胜负,最后胜者再来与宁某决胜?”
“你!”
“荒唐!”
“牙尖嘴利,不是好物。”
“…………”
石头只有一块,谁都想踩,注定谁都踩不成。
一时间,挑战之事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