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提起许落嘉,都戳着傅司年的点,让一向冷淡凉薄的傅司年不耐烦。

傅司年一只手撑着下巴,语气漫不经心:“说是要离婚呢。”

赵深一口酒差点吐出来,呛了好几下才咳嗽着说:“离婚?许落嘉?!”

傅司年嫌恶地扫了两眼赵深,稍微坐远了一点,那头的小姑娘拎着酒过来,娇娇地往傅司年身边一坐,亲昵地挽着男人的手臂,将下巴搁在肩膀上,她身上的栀子花香水味幽幽地散发。

鬼使神差地,傅司年恍然之间想起了刚结婚的时候,他身上也沾了香水味,回许落嘉的那座房子,总要被他问。

后来两个人开始吵,说是吵,其实也是许落嘉一个人又哭又伤心,自己冷眼看着,没耐心就摔门走人。再后来呢,傅司年眯起眼睛想。

后来,许落嘉好像就不怎么问了,应该是不敢。因为每次吵架,他都没什么心情回家,许落嘉大概是怕了这一点,所以才一直沉默着。

沉默了好多年,今天忽然说离婚。

赵深问:“我还是不能信,许落嘉说离婚?还是欲擒故纵啊?”

傅司年把手臂从小姑娘的怀里抽出来,拍拍她的脸,没什么表情:“去别的地方。”

像打发一只无所谓的小猫小狗,小姑娘也不在意,脸上笑得甜甜,点点头,用眼神在傅司年身上划拉黏糊一下,便施施然地走了

“你怎么看?”赵深推了一把傅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