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显得热闹极了,赵深也咋咋呼呼地,问他把戒指递出去没有。
“递了。”傅司年说。
赵深一下子没了兴趣,切了一声,“那不跟你玩了,你最近准备把结婚提上日程了吧,再来这种地方不合适,太乱了。等过段时间啊。”
“地址。”
“不要,被你媳妇知道,我要完蛋,挠我脸怎么办。”赵深说。
他还从未见过许落嘉,在圈子里也显得很低调,从来不跟他们这拨人一起玩,所以不知道许落嘉的脾气十分软和,挠脸动手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做的。
赵深不知道这些,只是按照他对傅司年的了解,他向来喜欢脾气热辣,很够味那种人。
“……”
一看见傅司年沉默,赵深立马就怂了,连忙说:“好吧好吧,澜庭,新开了几个项目,挺有意思的,你快来。”
话音刚落,他又嗤嗤笑,说:“傅司年,你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爹妈够会玩了吧,你比他们还要野,连结婚也不消停,牛!”
“结婚算得了什么。”傅司年语气轻飘飘的,显得全然漫不经心。显然是立马出戏了。
放下电话以后,抬手输入导航地址,直接去澜庭。
赵深是向来玩开的人,除了du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见过,他说澜庭有意思,还真勾起了傅司年的一丝兴趣,心情玩味,打算去看看。
车窗外的夜灯晚景倒映在傅司年的侧颜上,他的眼神十分冷漠,不断划过的霓虹灯在他的脸上留恋。
可是一闪而逝,接着便是下一盏霓虹灯。他的脸庞显得愈发冰冷沉默,不近人情。